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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六章 狗血就狗血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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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舔狗舔狗,舔到最后一无所有。

  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小青都快笑抽了,不愧是《白蛇传》的创意者,那个低调的秀才真是个妙人。

  关于几人的关系,按照孙秀才的说法就是“男闺蜜”、“雌兄弟”、“损友”,一辈子友情之上,亲情不满的那种。可以拜把子,不可以拜堂…这个说法让小青感到非常的稀奇,她可以感受到对方对自己姐妹俩是真心的关心,但是没有什么觊觎之心,真的是那种朋友非恋人,这种关系实在是让小青感到奇怪和好奇,不过想想多一个好友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?

  (某六欲心魔:大兄弟你厉害,为了不开车,你什么都干的出来…)

  最初听说舔狗这个名词的时候,小青还不信,如今,看着对方的眼神,她彻底信了。

  但是好气呀,这条是姐姐的舔狗,不是自己的。

  可谁叫自己在《白蛇传》中演的是反派呢?还要给白娘子挖心,要不是一直着面纱没人把两人联想在一起,自己恐怕就会跟许三多一个待遇。

  呸,谁要跟他一个待遇!身上骨头断了好几根都不老实,活该。

  这时候,小青突然想到另一句骚话:心里麻麦皮,脸上笑嘻嘻―感情乎说的是自己呀!

  那就怎么办来着?没病?没病走两步,看我不把你忽悠瘸了―

  “难,先生回去该吃吃,该睡睡,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,不要放弃,多保重身体,保持积极乐观向上的心态…”

  听到美女这么说,对面那个儒雅的男子表情越来越微妙,一开始这话很正常,听上去只是嘱咐某人,可越听气氛越不对劲,怎么越来越像是宣布某人绝症…

  看着对面男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小青心里头不由得产生了一股恶作剧成功的喜悦,谁都说不出她的话有问题,这些话只是医生对病人的一种祝福,但凑到一块儿真的很容易让人想歪,不过最后小青还是非常有职业道德的给对方下一个推论:“…反正没有比先生更健康的人了,您大可放心。”

  但这最后一句话的歧义太多了,小青原本只想着安慰对方,结果被对方解读成了绝症判决书。

  好在这个时候白娘子出现了,成功的给二者解围:“不好意思,我妹妹可能学艺不精,不如让我看一下吧。”

  对面的男子面露喜色。

  小青气嘟嘟的走了,说是要去看看药房里头的药准备的怎么样了,实际上换成骚话说就是“受不了恋爱的酸腐味”、“狗粮吃饱”…

  这才多久,姐姐就准备给自己找个姐夫了?有姐夫就不要妹妹了吗?果然,男人都是大猪蹄子,别以为老娘没看出来你已经有女人了,有女人还来勾搭我姐姐,真是的…

  咦?又是清脆的木鱼声?难道光头大师找我有事?

  (某个六欲心魔:劳资已经躺平,有事请烧纸…白娘子,你的烂桃花太多了,那大兄弟好不容易废掉了许三多,你这又是看上谁了?只要跟你沾边的世界天道意志都是绝情绝爱的,谈场恋爱的代价可比打上天庭还要恶劣…你要小心啊!)

  ~~~~时间飞逝~~~~

  狗血的剧情没有发生,二女和大师轮流坐诊,协和医馆的名号终于打了出去。

  除了那个偶尔过来打卡的华贵青年,好的,对方还算是守规矩的人,没有什么逾越之举,君子之交淡如水。只是这个人的能量一定非常的大,白娘子偶尔公演一场《白蛇传》,这位一定会捧场;有的时候在医馆坐诊,这位一定会过来帮忙,但相处起来更像是朋友,不像是恋人,还算很守规矩的人。

  人心难免藏魔鬼,不是没有过来砸场子的,只是在医馆里坐诊的都是货真价实的国手级人物,身上有真本事的那种,再加上华贵公子可能家世比较显赫,震慑住了许多宵小。有人曾经好奇的询问那些半途而废的闹事着,得到的结论非常一致―不要问,问就是良心发现了。

  这无疑给协和医馆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。

  由于各种阴差阳错的因素,现在狂人大戏台周边的商业街终于形成了完整的产业链,终于在第一次分红的时候狂人戏剧社的所有人员激动得高呼了起来―这是他们第一次依靠自己的力量赚钱,洪水来的时候他们甚至做好了连赔几年的准备,但事实就是这么无常,能想到之前囤下的这块荒地竟然是临安城内为数不多的一块高地?在修好道路以后,原本的运输不便也就成了笑话,自然因素已经不是限制这里发展的关键了。

  对此,孙秀才有点担忧,这些股东背后的家里人会不会因为眼红使用下作的手段更改股份?也许一家两家不怕,要是人多了…尤其不要忘了,这里好歹也是一朝的核心地带,达官贵人什么的一抓一大把。

  (实际上,早就有有试探的了,只是某位公子的脸是这个年代最强悍的通行证,那些人在搞不清楚背后力量之前暂时还不敢乱动)

  算了,秋闱马上就要开始了,打铁还需自身硬,一个可有可无的秀才与独占鳌头的状元是两码事。

  这是学堂里学习气氛最浓厚的一次,看到人生希望的学子们功课突飞猛进,他们惊喜地发现只要能掌握住股份,就算被家里净身出户又如何?甚至失去商人子弟这重身份,反而更有利于他们在科举这条路上前进。那个巧妙的股份制完全是钻了这个时代的漏洞,他们只是投资一笔钱,有关经营什么的完全跟自身没关系(至少是明面上没关系),他们的结社也只是一群单纯的剧本创作*爱好者自发组建的结社,从戏台到商业街不过是结社的私产,为了给自己创作的剧本找一个合适的舞台罢了。

  除了少数几个立志终生奉献商业的同窗外,所有人终于决定不当混子,至少身上先挂个功名再说。

  秋闱前的最后一次乡试,不到百人的学堂多出了好几个秀才,孙秀才给大家分享的考试笔记果然好使!(孙秀才:惭愧惭愧,当了这么久的文抄公,我这完全誊抄的是另一个世界的所见所闻…)

  这些人能通过考试,这无疑给了孙秀才非常大的鼓励―这都是贾府族学里头正常的课程,这几百年果然没有白内卷,这么算下来如果题目不过于困难的话他说不定可以拼一拼举人。

  这边的学堂欢天喜地,就意味着那边的学堂唉声叹气。

  享受了一个月折磨的许三多终于好利索了,现在走路终于不用拄着拐杖了,之前为了看病几乎掏干净了他的家底,而且这个病假差点让他丢了工作,听几个关系不错的同窗说之前的乡试上自家的学堂再次全军覆没,连个秀才都没考出来。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,五年撒秀才就算是学堂祖上冒青烟了,但架不住的是―那个一直当做反面例子的野鸡学堂一次考出了一堆秀才。

  什么时候秀才也可以用堆来计算了?

  这些整天不务正业的家伙,也能通过乡试?花钱买的吧!考官都瞎眼了吗?

  听说这些刚烤出来的秀才要参加今年的秋闱,这简直是对他们赤裸裸的打脸―一个单纯用来骗钱的野鸡学堂也能培养出人才?那他们这些金贵人家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?

  听说上头的那位放出的话,有谁要是能考出举人,他就算是拉下老脸用尽一切资源也要帮他们争一个国子监的名额!不争馒头争口气,看着对面学堂老板那张脸,气就不打一处来…

  去国子监?

  许三多的内心砰砰直跳,这简直就是前途无量呀!

  不说现在重文轻武,国子监监生的待遇远超前朝,就说在那里头读书的监生,虽然看功名商理论上根举人一个级别,可是人跟人能一样吗?能进去的不是有才就是有权,同样是国家事业编,冷衙门跟热衙门能一样吗?都不要说如果自己想要在科举上更进一步,在官场上混出名声,一个广阔的人脉是必不可少的关键,而在国子监,一切都有可能!

  许三多感觉自己现在干劲满满,搏一搏,说不定单车变摩托呢!

  (作者:人贵在有自知之明,科举这玩意儿对天赋的要求太高了,而且更看脸黑脸白,话请不要说的那么满…)

  还是在城里的某处大宅院,一个被人称为喜少爷的花花公子正在愁眉苦脸的呆在书房里头,自己之前的那几篇开窍的文章完全是找了外头的枪手,然后强行背下来应付老爹,可没想到给自己父亲带来了他开窍的错觉,以至于父亲兴高采烈的让他参加秋闱,还悄悄打点好了关系―不管什么题目,想办法把一千两三个字写在破题里。

  嗯,臣妾真的做不到呀!

  真头疼,都这个时间段,这个节骨眼,她既不敢跟自己父亲说实话,也不敢再出去找枪手―谁知道要准备多少文章?自己的文章说白了就是七窍通六窍―一窍不通!啊,谁能给我想想办法…

  就这样,日子终于到了秋闱那天。

  临安城的秋天晚上已经开始转凉,偏湿的气候对人确实不友好,再加上各种花蚊子趁火打劫,这里的秋闱非常折磨人。

  听说狂人戏剧社秀才们要参加科举,关系混熟的小青送来了一份大礼―每人一个平平无奇的香囊,里面装了一些驱虫的香料,剩下的也是属于那种清神醒脑的配方,也算是感谢这段时间狂人戏剧社对她们姐妹的照顾。

  当然了,孙秀才嘴角一抽一抽的看着这个手工烂出天际的香囊,这还真是铁哥们的照顾,按理说男女不得私下授予,只是把这个香囊拿出来没人能往男女关系上联想吧!

  大家都学着孙秀才准备了一个篮子,秋闱用的所有东西都放在了里面,除了正常的笔墨纸砚以外还有备换的衣物铺盖,以及一点应急的中成药(这些可是白娘子亲自帮他们准备的,大家感动了好久),至于吃的基本上都准备的半成品,按照保质期分成一份一份,再此孙秀才也不藏私,像临时赶制出来的方便面和原始的压缩饼干很受大家的欢迎,毕竟像这种仅需开水就能吃的快餐太适合应对这场漫长的考试。

  对,非常的漫长,孙秀才在准备考篮的时候才知道需要九天七夜,他当时脸色都差点白了―贾府子弟科举的时候自己光顾着看热闹,等到自己真的需要下场的时候才知道这场科举是多么玩命的事!

  九天七夜不能洗澡,九天七夜需要窝在四处透风敞气的考棚,两次换场三个考点,要是碰上屎棚恐怕小命都能熏没了一半…

  谁能保证这九天七夜不下雨不变天?能从考场活着出来的都是英雄!

  只能说这场秋闱就像一个筛子,筛掉那些真正手无束鸡之力的废物。

  很快的,入场开考了。(以下场次顺序属于作者根据史实架空设定,如有出入请勿计较)

  第一场是明经类,以前的明经科并进来了,不过内容不是明经常用的填空,而是跟阅读分析差不多的题目,这对孙秀才来说算是比较容易的,或者说这几乎是白给分的题―实际上能考出秀才的一般都不会被这种题难住,而且由于每个人专攻的学科不同,试卷非常体贴的给出了五道题―只要不是买的秀才总能找到一道合适的,要是实在答不出来的话就买块豆腐撞死算了好了。

  第二场就是策论了,基本上在四书五经框架之下对某些话题进行分析,好在这样年代那些流毒千年的理学心学都还没有成型,框架框的比较松,只要屁股坐的别太歪基本上不会死的太惨。当然了,也别想得太高的分―这是一场双向的赌*博,赌的是你的文章跟考官的喜好偏向正好相符。如果你坚持以《诗》切入话题,可考官的偏好偏偏是《礼》,不好意思,三年之后还有一科,你那时候再碰碰运气吧!

  最后一场是史论,基本上就是话题作文,这个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。

  不过有一点,那就是答题的数量必须合格―策论大概千字左右,三篇策论下来光写字就能让人抓狂;史论有五道题,必须全部回答;就算第一场也必须回答上三道以上才行。一趟科举下来,就算一气呵成,也要写上小万字(实际上,不乏有一篇策论就万字的猛人…),九天七夜的考试可以说,排得满满当当。

  孙秀才果断决定开启文抄模式―关键的第二场考官大概最后选择是三篇取一,以文笔最高的那篇为准,正好有一道题在贾府族学的时候讲过类似的内容,当时他闲着无事听了一节,最起码大致方向不会发生错误。

  只是在考第一场的时候,发生了一点让他直冒冷汗的小小“趣事”。

  入场的时候,他看见了大病初愈的许三多,干自己正好隔了一个人,由于这是乡试,抬头见熟人是很正常的一件事。两人关系因为《白蛇传》的缘故变得十分的冷淡,也就没打什么招呼。

  等到发下题目的时候,孙秀才听见临近的考棚里某人嘀嘀咕咕的嘟囔―“一千两,一千两该如何写入破题?”

  嗯?

  等等,这个不是某个金钱鼠尾巴抹黑前朝的黑段子吗?

  他不会碰上了典故出处吧!

  仔细想想,自己现在呆的世界虽然时间线很模糊,但是这部小说的原创剧情时间可是一个非常微妙的后南北朝时代,那帮强势无比的北方野蛮人…好像就是那帮金钱鼠尾巴的老祖宗呀!

  嗯…36计第37计,移花接木。

  孙秀才仔细看了一下题,正好第一道题就是有关《孝经》,好嘛,这不是正打瞌睡送枕头吗?

  正想写下那篇经典的段子文的孙秀才突然停下笔,不对!自己不能这么做死!

  刚才那位脑子有问题的兄台嘟囔声有点大,自己恰好能听见,隔着这位兄台的就是许三多,他能不能听见?

  一千两如何写入破题,其实这是很简单的一件事,许三多要是听到的话肯定会偷鸡截胡…而且这位不知名的兄台多半也难不倒他,两人撞车就已经够尴尬了,要是自己再掺和一腿的话…三人恐怕都得凉!

  不,应该是完蛋两个,那个段子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位一千两兄台可是某位官员子弟,家里有人有后台,要是报复起来的话完全有办法把自己摘出去。

  突然,孙秀才的内心产生了一个隐损的想法―结个善缘,顺便坑一坑某人。

  他悄悄的注意外头,目前没人注意这个角落,时机正好。

  他轻轻的敲动两个考棚之间的隔壁,用更小的声音悄悄的提醒对方―“舜一大孝,千古无两人矣”!

  隔壁的那位兄台突然一愣,悄悄的道谢。

  咦?这中间是不是有点什么误会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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